替姐代嫁五年后，重逢引发轩然大波

■作者：看俺老孙 ■素材：李小芳

（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，素材有原型，但情节有所演绎，请勿对号入座！）

各位乡亲们，我叫李小芳，是江南小镇清溪镇的一个普通姑娘。今年我已经52岁了，但每当想起30多年前那个多雨的秋天，心里还是会泛起阵阵涟漪。下面，我就给大家讲讲我这个“姐妹情深”和“命运弄人”的故事吧，里头有亲情，有爱情，更有人性的酸甜苦辣。

那是1989年的秋天，细雨绵绵，空气中飘荡着桂花的香气。我还记得，那天我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碎花布衣，站在我们家那间土坯房的门口，看着远处朦胧的山影，心里七上八下的，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。

就在前一天晚上，我25岁的姐姐李小红突然回到了家，她的眼睛红肿得跟兔子似的，看起来哭过。我们姐妹俩虽然相差3岁，但从小感情就特别好，亲得跟连体婴儿似的。可是那天晚上，她对我提出了一个让我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请求。

“小芳啊，”姐姐拉着我的手，声音颤抖得像是秋天的落叶，“你能不能替我嫁给王家的儿子？”

我愣住了，脑子里嗡的一声，跟被人用铁锤敲了一下似的。王家的儿子叫王建军，是我们村里的老实人，今年25岁，比我大3岁。这门亲事是两家老人一手操办的，原本是给我姐姐定的，可是姐姐已经在城里有了自己的小日子，根本不想回来当农村媳妇。

我还记得姐姐当时的样子，她的眼神中既有恳求，又有愧疚，就像是偷吃了最后一块糖的小孩子。她说：“小芳啊，你也知道，姐姐在城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日子。可是这门亲事又不能退，要是退了，咱们家在村里就得抬不起头来了。你帮帮姐姐吧，就当是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。”

听到这里，我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我们姐妹俩的往事，就像放电影似的。记得小时候，因为家里重男轻女，爸妈总是忙着照顾弟弟，根本顾不上我们姐妹俩。是姐姐一直在照顾我，给我梳头、系鞋带，甚至省下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糖吃。那时候，姐姐就像是我的半个妈。

后来，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，姐姐早早就辍学外出打工了。我还记得她临走时拉着我的手说：“小芳，姐姐去城里赚钱，等赚够了钱就来接你。”可是，这一走就是好几年，直到现在她突然回来，却是为了这样一件事。

我看着姐姐疲惫的脸庞，心里涌起一阵酸楚，就像是吃了个没熟的柿子。我知道，这些年她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。虽然她没有说，但我能从她粗糙的双手和略显苍老的面容中看出来。

“姐，你放心吧，我会帮你的。”我听见自己这样说，声音却有些发颤，像是被风吹动的芦苇。

姐姐紧紧地抱住我，泣不成声。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，就像是秋天的树叶。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阵发紧，就像是被人用绳子捆住了似的。

就这样，我答应了替姐姐代嫁。虽然心里忐忑不安，但我觉得，这或许就是我报答姐姐养育之恩的方式吧。

第二天一大早，姐姐就帮我梳妆打扮。她给我穿上她的红色旗袍，那是她省吃俭用买的，本来是要留着结婚时穿的。旗袍虽然有些旧了，但是式样很漂亮，穿在身上显得我格外娇小玲珑，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红玫瑰。

“小芳，你比姐姐漂亮多了。”姐姐一边给我梳头，一边说，“王建军娶到你，可真是他的福气。”
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突然有些恍惚。镜子里的女孩儿明明是我，可又仿佛不是我。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，害怕这场骗局会被戳穿，就像是被人戳破的气球。

“姐，万一王建军认出我怎么办？”我忍不住问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

姐姐笑了笑，说：“放心吧，我和他又没见过几次面。再说了，你们村里人不都说我们姐妹俩长得像吗？他肯定认不出来的。”

听姐姐这么一说，我稍稍安心了一些。可是，当我坐上婚车的那一刻，我的心还是狂跳不已，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。

婚礼是在王家举行的。当我踩着小碎步，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王家的院子时，我的腿都在发抖，就像是刚出生的小鹿。好在盖头遮住了我的脸，没人能看到我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
拜堂的时候，我偷偷抬眼看了看王建军。他穿着一身新做的中山装，显得很精神。虽然他长得不算英俊，但是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，看起来很老实可靠，就像是一棵结实的大树。

“一拜天地！”

“二拜高堂！”

“夫妻对拜！”

随着司仪的喊声，我机械地跟着王建军一起磕头。在我们额头相碰的瞬间，我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，就像是被人轻轻戳了一下。这一刻，我突然意识到，从今以后，我就要以李小红的身份生活了。

婚礼结束后，我忐忑地跟着王建军进了洞房。我的手心全是汗，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，生怕他会发现什么异常。但是，王建军似乎并没有察觉，他只是有些羞涩地坐在床边，时不时偷看我一眼，就像是偷看心上人的毛头小子。

“小红，”他轻声叫我，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，“你。。。你渴不渴？要不要喝点水？”

听到他叫我“小红”，我的心里一颤，就像是被人轻轻碰了一下的琴弦。但我还是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。王建军连忙给我倒了杯水，小心翼翼地递到我手里，就像是在端着一件珍贵的瓷器。

就这样，我和王建军开始了新婚生活。刚开始的几天，我总是提心吊胆，生怕会露出马脚。但是慢慢地，我发现王建军是个很好的人。他对我体贴入微，从不让我做重活，每天早出晚归地干活，就为了让我过得舒心一些。

慢慢地，我开始适应这个新的身份，努力学着做一个好妻子。我学会了做饭，学会了缝补衣服，甚至学会了照顾菜园。王建军常常夸我贤惠，每次听到他的夸奖，我心里既甜蜜又愧疚，就像是吃了蜜糖裹着的苦药丸。
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，我和王建军的感情也在慢慢加深。有时候，当我看着他憨厚的笑容，心里会涌起一阵暖意，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。可是每当我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时，又会感到一阵阵的惶恐，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。

就这样过了大半年，有一天早上，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。起初我以为是吃坏了肚子，可是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天。王建军看我脸色不好，非要带我去镇上的诊所看看。

“恭喜你，你怀孕了。”医生笑着对我说。

听到这个消息，我整个人都愣住了，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。我怀孕了？这个孩子应该是我姐姐的，可现在却在我的肚子里。一瞬间，我感到既惊喜又害怕，就像是得到了一件珍贵的礼物，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。

王建军听到这个消息，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。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回家，路上还买了好多补品。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，我的心里更加愧疚了，就像是被无形的绳子紧紧勒住。

怀孕后的日子过得很快，王建军对我更加体贴了。他常常半夜起来给我煮夜宵，陪我散步，甚至学会了给我按摩。每次感受到他的关怀，我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可是，每当想起这一切都建立在谎言之上时，我又会感到无比的痛苦，就像是被刺扎到的心。

终于，在1990年的春天，我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。当我第一次抱起那个小生命时，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，就像是冰雪遇到了阳光。王建军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，逢人就说自己有了儿子。

看着王建军抱着儿子的样子，我突然意识到，我已经离不开这个家了。这个男人，这个孩子，都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可是，我心里那个秘密，却像一颗定时炸弹，随时可能引爆。

就这样，我们的生活平静而幸福地度过了五年。我们的儿子王小明长得很可爱，聪明伶俐，是我和王建军的骄傲。我们的日子虽然不富裕，但是过得很知足，就像是一杯温热的茶，平淡中带着甜蜜。

然而，就在1994年的一天，我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了。那天，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，突然听到有人叫我：“小芳！”

我浑身一颤，就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。慢慢转过身去，只见院子门口站着一个女人，她穿着时髦的连衣裙，头发烫得很漂亮。尽管她的打扮变了，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，那是我的姐姐，李小红。

“姐。。。你怎么来了？”我结结巴巴地问道，心里已经乱成一团，就像是被风吹乱的蒲公英。

姐姐冷笑了一声，说：“怎么？这么多年不见，连姐姐都不认识了？”

我赶紧把姐姐拉进屋里，生怕被邻居看到。一进屋，姐姐就坐在了椅子上，上下打量着我们的家。

“小芳，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嘛。”姐姐说，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。
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，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。

“行了，别装了。”姐姐突然说，“我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的。”

我猛地抬起头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姐，你。。。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姐姐冷冷地看着我，说：“什么意思？这个家本来就应该是我的。王建军是我的丈夫，那个孩子也应该是我的儿子。我现在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
听到这些话，我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，就像是一座沙堡被海浪冲垮。我颤抖着说：“姐，你不能这样。。。这些年，我和建军已经。。。”

“已经什么？”姐姐打断我的话，“别忘了，你只是个冒牌货。这个家，这个男人，这个孩子，都不是真正属于你的。”

我和姐姐争执了很久，最后我跪在地上求她：“姐，求求你，再给我一点时间。我答应你，我一定会把一切都还给你的。”我的声音像是风中的蒲公英，轻飘飘的，却带着深深的绝望。

姐姐看着我，眼神复杂。最后，她叹了口气说：“好吧，我再给你半年时间。半年后，你必须离开这个家。”

说完，姐姐转身离开了。我瘫坐在地上，泪如雨下。我知道，我的幸福生活即将结束了，就像是一场美梦被人硬生生地打断。

接下来的日子里，我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中。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建军和儿子，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他们真相。每次看到王建军温柔的笑容，看到儿子天真的眼神，我就感到一阵心痛，就像是有人在我心上狠狠地剜了一刀。

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，常常一个人发呆。王建军察觉到我的异常，常常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每次他关切地问我，我都觉得心里一阵刺痛，就像是被荆棘缠绕着。

终于，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那天，我下定决心要告诉王建军真相。那天晚上，我们坐在院子里，看着满天的星星。

“建军，”我轻声叫他，声音有些发抖，像是秋天的落叶，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
王建军转过头来，温柔地看着我：“怎么了，小红？”

听到他叫我“小红”，我的心里一阵绞痛，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。我深吸一口气，说：“其实。。。其实我不是小红。我是小红的妹妹，小芳。”

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王建军，包括姐姐让我代嫁的原因，这些年我的愧疚和挣扎，以及姐姐最近回来要求拿回一切的事。说完这些，我低下头，等待着王建军的怒火，就像是等待审判的囚犯。

然而，出乎我意料的是，王建军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
“小芳，”他轻声叫我的名字，“其实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我猛地抬起头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你。。。你早就知道了？”我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。

王建军点点头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：“是啊，其实在我们结婚那天我就发现了。”

我惊讶地看着他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王建军继续说道：“记得那天我们拜堂的时候，你的手在微微发抖。当时我就觉得奇怪，因为我记得小红是个性格很开朗的人，不应该那么紧张。后来掀盖头的时候，我看到你的眼神充满了惶恐，我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。”

听到这里，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，像是断了线的珍珠。“那。。。那你为什么不说破呢？”我哽咽着问道。

王建军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，温柔地说：“因为我看到了你眼里的善良和真诚。我想，既然你愿意替你姐姐嫁给我，一定有你的苦衷。而且，我觉得你比你姐姐更适合我。”

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，只感觉心里既温暖又愧疚，就像是冰火两重天。王建军继续说：“这些年来，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真相。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煎熬，但我相信你终究会说出来的。”

“对不起，建军。”我抽泣着说，“我骗了你这么多年。。。”

王建军轻轻把我搂在怀里，说：“傻丫头，你没有骗我。这些年来，你对我的好，对孩子的爱，都是真的。我们的感情也是真的。你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，这就够了。”

听到王建军的话，我感觉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，就像是冬天里的一缕暖阳。我抬头看着他，问道：“那。。。那小明呢？他毕竟是。。。”

王建军打断了我的话：“小明是我们的儿子。不管你是小红还是小芳，他都是我们的孩子。血缘关系并不能决定一切，重要的是我们对他的爱。”

我紧紧地抱住王建军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。这一刻，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心，就像是找到了避风港。

就在这时，我们听到院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我抬头一看，只见姐姐李小红站在那里，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，就像是天气多变的秋天。

“姐。。。”我慌忙站起来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李小红看了看我，又看了看王建军，最后叹了口气说：“我都听到了。”
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，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。但是，让我没想到的是，姐姐的眼里竟然泛起了泪光。

“小芳，对不起。”姐姐突然说，“这些年，我一直在自私地想着自己。我以为城里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，可是现在我才明白，真正的幸福就在我的眼前。”

我愣住了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，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。姐姐继续说：“看到你们这么恩爱，看到小明那么可爱，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。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的生活。”

王建军这时候站了出来，他看着李小红说：“小红，你永远是我们家的一员。虽然我们没有成为夫妻，但是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，好亲人。”

听到王建军的话，姐姐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她看着我们，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：“谢谢你们。我真的为你们感到高兴。小芳，你找到了一个好男人。”

就这样，我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，聊了一整晚。我们聊起了过去的种种，也聊起了未来的打算。那一晚，我感觉我们之间多年的隔阂终于消除了，就像是冰雪消融。

第二天一早，小明起床后看到姐姐，高兴地叫道：“小姨！”姐姐蹲下身，紧紧地抱住了小明，眼里充满了慈爱。

看着这一幕，我突然觉得，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。我们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，也找到了真正的幸福，就像是拼图终于完整了。

就这样，我们的生活重新步入了正轨。姐姐经常来看我们，小明也多了一个疼爱他的小姨。我和王建军的感情越来越深，我们的家庭也越来越幸福。

现在回想起来，我常常感慨命运的奇妙。一个谎言开始的婚姻，却因为真挚的感情而变得美好。我明白了，真正的爱情不在于你是谁，而在于你愿意为对方付出什么。

各位乡亲们，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。也许你们会觉得我们的做法不对，但是我想说的是，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绝对的对错。重要的是，我们要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，善待身边的人。

最后，我想用一首歌来结束我的故事。这首歌是90年代很流行的《有多少爱可以重来》，歌词是这样的：

“曾经拥有的那些年轻岁月，

如今像流水一般悄然逝去。

我深深的相信，

有一种缘分是永远不会改变的。”

是啊，有些缘分，也许一开始是错的，但只要我们用心经营，它终究会变成对的。就像是我和王建军的感情，虽然开始于一个谎言，但最终却成了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真实。

谢谢大家听我讲完这个故事，祝福每一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记住，生活就像是地里的庄稼，你付出多少汗水，就会收获多少果实。无论遇到什么困难，都要像我们农村人一样，咬紧牙关，坚持到底。因为只有经历了风雨，才能看到彩虹；只有历经坎坷，才能品尝到幸福的甜美。